树木形成友谊并记住他们的经历

从一圈覆盖着白雪的松树脚下仰望蓝天白云

梦幻的像素/ Wikimedia Commons / CC 4.0

一位护林员和畅销书作者为树木和它们非凡的能力做了充分的说明。

我们将树木拟人化是有原因的;它们像人一样站得高,也像人一样摇摆,就躯干而言,它们有树干,胳膊和树枝。但是,树木和人之间的相似之处是否比肉眼看到的更多呢?

彼得·沃莱本(Peter Wohlleben)是相信这一点的众多专家之一。沃莱本是德国的一位林务员,也是畅销书《森林》的作者树的隐秘生活.他花了几十年的时间和我们在树上的同伴一起工作,了解他们的秘密。

我们以前写过沃莱本树下的窃窃私语,这可能并不令人惊讶。首先是森林中的树木是社会生物,紧随其后的是树木可以像一对老夫妇一样建立联系,互相照顾因此,每当我读到沃莱本的采访时,我就忍不住要再写一遍。下面这段话来自于与理查德·希夫曼在耶鲁e360.整个采访都是关于诗歌的(嘿,诗人!)但我特别喜欢他谈论树和记忆的时候。

树木和记忆

我们这里发生了严重的干旱。在随后的几年里,遭受干旱的树木在春天消耗了更少的水,以便在夏天有更多的水可用。树做决定。他们可以决定事情。我们也可以说,一棵树可以学习,它可以记住干旱,它的一生,并采取行动,以更谨慎地使用它的水。

沃莱本被其他科学家指责,抱怨他倾向于人格化,但他是故意这样做的。当科学家将情感从写作中去除时,它就失去了影响力。“人类是情感动物,”他说。“我们能感知事物,我们不只是知性地了解世界。所以我用情感的语言来联系人们的经历。科学经常把这些词去掉,但是你就有了一种人们无法理解的语言。”

有些树会形成友谊

说到树木有着特殊的友谊,肯定会让一些人感到吃惊;但是为什么友谊的定义只能是人类独有的呢?我们可能创造了描述友谊的语言,但我们也应该在智力上足够开阔,以拓宽我们的视野。我知道我确信树木是朋友,即使它们彼此不出去喝咖啡。Wohlleben同意:

在每50个例子中,我们就会看到一棵树之间有这种特殊的友谊。树木能区分个体。他们不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其他树木。就在今天,我看见两棵老山毛榉并排站着。每一棵树的枝桠都是背对着另一棵,而不是像通常的情况那样彼此朝向。就这样和别人一样,树友互相照顾。这种合作关系为护林人所熟知。他们知道,如果你看到这样的一对,他们就真的像人类的一对;如果你砍倒了一个,你就得把两个都砍倒,因为另一个无论如何都会死。

我们可能并不完全了解树

当然,我们很容易将这一切归因于纯粹的生物力学——但那将是多么惊人的以物种为中心。Wohlleben解释说,仅仅因为我们不会说它们的语言,并不意味着树木就不能进行交流——即使它们通过化学和电子信号进行交流。他还指出,树木被严重误解了:

我们只是把它们看作氧气的生产者,木材的生产者,树荫的创造者。
我们对生物有一种本质上武断的等级制度。我们说植物是最低等级的,是贱民,因为它们没有大脑,不动,没有棕色的大眼睛。苍蝇和昆虫都有眼睛,所以它们的高度稍微高一些,但没有猴子和猿类等那么高。我想把树从这个种姓制度中移除。这种生物的等级排序是完全不科学的。植物和动物一样处理信息,但大多数情况下它们处理信息的速度要慢得多。慢车道上的生活比快车道上的生活更有价值吗?
也许我们在人类和动物之间,动物和植物之间制造了这些人为的障碍,以便我们可以不加选择地使用它们,不加关心,不考虑我们使它们遭受的痛苦。

你可以从下面这个精彩的采访中了解更多耶鲁e360...与此同时,别忘了拥抱一棵树。它甚至会记得你是一个朋友。

通过Boing Boing